他的声音里满是担忧，白雪钟感受到他深深的无力感。
“我尽量……”她轻拍他的肩膀，以示安慰。
他看着她的脸，柔声道：
“我去买吃的，你休息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她轻轻点头。
关献转身打开门，正准备出去，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。
司过正准备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：
“嗯？你怎么知道我要敲门？”
关献疑惑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司过扬了扬手中的大包小包：
“我来看看她，顺便给你们送点吃的。”
说着他挤了进来，刚把东西放下，就直奔白雪钟的面前。
一看到白雪钟的状态，司过的脸就垮下来：
“这是什么样子，要死不脱气的。”
白雪钟没有力气应答，只觉得他说得对，现在的自己，和行将就木也没什么区别。
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，触感冰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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