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竞只觉得一道风向他袭来，下一秒，手臂就被人大力抓住，骨头几乎要不捏碎了。
“你哭什么？”
立竞听到了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，身体哆嗦了一下。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，伸手就欲去抱她，被她躲过去。
“你哭什么？”程哩又问，漂亮的双眼红得像是有血要流出来。
“阿沐，阿沐他精神海暴动了——”立竞哽咽着说完，再次放声大哭。
程哩身体一软，眼看着就要倒下去，被温兆眼疾手快接住。
“弟妹，珍重。”除了这两个字，温兆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。
程哩借着他的手站稳了身体，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，“他在哪里？”
“里面。”温兆指向那边被团团围住的区域。
“我要进去。”程哩坚定道。
温兆摇头，“你进去也没有用，阿沐他已经神志不清，认不得任何人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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